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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两茅台喜相逢(02)  (第3/4页)
紧急情况,需要帮忙处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不能陪你。不方便开车的话,请住下来,阿姨会告诉你住哪间客房,需要的用具已经配齐。    我忙说,不麻烦你们。我帮忙收拾一下,过后直接回家。我没事,可以开车。    他女儿匆匆离开。熊姨盯住我,说,真要走?    我说,对。我帮您收拾收拾。    她站住不动,说,要不,我们再跳最后一支?    我说,也好。用哪只曲子?    她说,不用选。我来唱,边唱边跳。    我揽住她的腰,她紧贴着我,两只rufang挤压我的胸部下端。她说,我唱《最后一夜》,蔡琴的歌,我非常喜欢的歌手。慢三,喜欢吗?    我点头,说,喜欢。听你亲口唱,更喜欢。    她媚眼一挑,缓缓开唱,“踩不完恼人舞步喝不尽醉人醇酒”。    我们悠然起舞,身体随着歌声起伏。她下身穿柠檬绿的连衣裙,刚刚过膝。我穿轻薄的休闲裤。我们可以轻松感触彼此的身体部位。我的下体再次不可阻挡地膨胀。毫无疑问,她感觉得到。她没有停止歌唱,她没有移开身体。    最^^新^^地^^址:^^    当她唱到“哭倒在露湿台阶”时,我耍一个小花招,把她身体往后放倒九十度。她没法再唱,吃吃笑起来。我再把她拉回。她接着唱“红灯将灭酒也醒,此刻该向它告别。”    红唇美妇,近在眼前。我肯定,她早已有意。我的嘴唇叼住她的唇。她无法再唱,身体软软摊下来,让我举步维艰。我说,还跳吗?    她说,还想跳吗?她笑起来,笑得我心软jiba硬。    我说,我挺享受的。    她说,我也是。不过,可以享受的事情在后头,别急,慢慢来。    我说,那讲完熊叔的故事,有关那个副司令员的。你知道后续吗?    她说,知道。你想听?    太想听了。    她说,司令员和妇女主任翻了几页毛选,再一起读他明天视察的发言稿。司令员问主任累不累,主任说,有点,不过没关系,再累也不能忘记学习,提高政治思想水平。司令员说,累了,坐我身上。主任想了几秒钟,一屁股坐上去。一会儿,司令员解开军裤,露出家伙。主任明理,脱下沾满泥浆的布头长裤,褪下大红布裤头,开始在司令员腿上起伏,继续读他的发言稿。    熊姨稳稳地讲述。我那儿硬得不行,干脆停下来,搂紧她。    她说,当地军分区参谋长——司令员当年剿匪的部下——坐吉普车赶来,不顾堂屋警卫员的劝阻,直闯进来,高喊“首长首长”。司令员见到参谋长,那东西拔不出来,急了,喊警卫员,说,有敌情,把来人毙了。参谋长吓破了胆,仓皇逃走。    然后呢?    然后司令员真的开枪,那儿开枪,射了二十多响。    我们两人笑起来。我们拥抱接吻。    我问,这种事怎么传得出来?    她喘着气,说,我们认识那位警卫员,威海的邻居,退休前是某公司的副总。他是喝了劣酒才不小心说出来的。    哦,我信了。不过,二十多响怎么算出来的?    警卫员见司令员的胯部震荡,至少二十下。    那,我们也来吧?    你比司令员厉害。    你比妇女主任诱人。    她按住我乱摸的手,说,等一等。    她消失在走道深处。她小跑着回来,双臂搂住我的脖子,跳起来用双腿卡住我的腰。一会儿,她身体下坠,我扶住她,发现裙子滑过她腰际,露出赤裸的下体。我双手托着她。她呻吟着,说,摸我。吻我。放开点。    我的手毫不费力地分开她的大腿,滑入她湿漉漉的地方。她开始喘气,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件东西,塞到我手里。她说,内裤,刚脱的。拿着。    我拿起闻闻,深吸气,塞进裤袋。    她说,现在,把你的东西拿出来,放进去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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