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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夫社群僚之禁脔妻(45)  (第2/7页)
r>    「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!听见吗?」狱警大声警告我。    「干!都这种样子了,还在想女人!」另一个狱卒跟着骂。    「走吧!够虽的,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烟,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!」    两个家伙边走边念。    「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酸管,还要带着水桶」    「恁娘勒,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,还有心情想女人!」    「想也没用了」    他们走到门口,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,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,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。    那个「滴滴答答」不停的声音,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酸,如果照他们的说法,床下一定有只水桶,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着这条屈辱的酸管,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。    想到这里,我忽然有股冲动,想要一死百了,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头,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。    那是念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,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,除了青涩一点外,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。    想到死    了、她还留在世上被人当母畜玩弄,我忽然又咬不下去    事情跟我想的一样,在术后恢复的这段日子,每隔几小时,就有人来帮我换床下的水桶,每一个来的人,都是想笑又怜悯的表情。    第三天,帮我动刀的黑医终于第一次来看他的杰作,我忍不住问他,我是不是没办法自己小解了?    他连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,直接给我肯定的答案。    「你的膀胱在动生殖器割除手术时,我顺便让它失去收缩功能,你一辈子只能这样了。」    他说「顺便」说得心安理得,仿佛我被这样恶搞是理所当然。    我对他发出两声怒吼,就再也没力气多作什么,因为作什么也没用,这不是会醒的梦靥,是只有断气才会结束的真实人生。    「不要怪我,我也是拿钱办事,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」    他的话令我想哭又想笑,这是我每天有空就绞尽脑汁在想的疑问。    我到底得罪了谁?难道工作能力不足,惹恼了上司,就要遭受这么可怕的惩罚?还是因为我窝囊废,却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纯正妹妻子,才有现在这种下场?    到目前为止,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后者,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害我最深的人,我一定要亲口问他究竟跟我有什么仇    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    在床上躺了五天,下体伤口已经愈合了,男人尊严却永远无法愈合。    出院回监的日子到了,诗允当人体模特儿的美术课也在今天。    我想看她想到快疯,但又害怕在这里见到她,那些囚犯,就像一群发情强壮的公狮,性能力都处于颠峰,我一个孱弱又刚被阉割的丈夫,根本保护不了她。    但不管我多么矛盾和挣扎,会来的终究还是来了。    我被囚犯们推进美术教室,这原本是为了陶冶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,却马上就要变成rou欲横流的yin狱。    他们只给我穿上截囚衣,下半身完全空空,衣摆还刻意剪短,让两片屁股和刚被阉割的下体完全露出,这身屈辱的穿着,跟我国小被那畜师和三名恶霸霸凌时一模一样!    如果可以选择,我宁可赤身裸体,也不想让日思夜想的妻子,看见自己丈夫这种可笑悲惨的模样。    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选择,无法选择的,是已经没办法收缩的膀胱,完全失去了储酸跟排泄自主的功能,现在一头插进我下体的管子,在外的一端挂在腰间绑的绳子,要这样才不会一路滴滴答答漏酸。    「来了!来了!」    「哇!好正喔」    「有够清纯的啦,本人更像大学生内!」    「干!瘦瘦的,那有怀孕身材还这么好,天生就给人干的!」    我进去时,教室前面已挤满人,气氛处于疯狂高潮,相必我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来了,我心情既是激动,又是妒怒恐惧,肾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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